从内心,先头一仰,嘴一张,哇哇大哭个痛快再说!

郎追一觉睡到大天亮,清早捂着脸,低声感叹一句:“居然还有第三个……”接下来不会还有第四个、第五个吧?

经过确认,格里沙和郎追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,他猜新来的露娜小朋友也差不离,这意味着他们之中有奇妙的联系,可那到底是什么呢?

郎追不知道,但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回来了,虽然她特意在门口熏了一遍艾草才敢进门,但郎追还是倒下了。.

得水痘比种牛痘难受多了,痒得他睡也睡不好,郎追开始拒绝通感,他不愿意将自己的难受传递到别人身上。

但是已经和他建立通感的那三个孩子都很固执,郎追不接通感,他们能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他。

郎追很无奈地接受了格里沙的呼唤,然后被小熊来了个熊抱:“你为什么不理我!”

“我得水痘了,浑身都很痒,我不想你也痒。”郎追拍拍格里沙。

格里沙委屈道:“那你也要告诉我为什么啊,我还以为你不和我做朋友了。”

郎追乖乖道歉:“对不起,以后都不会这样了。”

幸好小熊很好哄,说一声对不起就可以原谅他。

“寅寅,你的身体真的很不好,才好了牛痘,又得了水痘。”

格里沙很担心郎追的健康,“你家到底在哪,等我攒够钱,就坐火车送一只母羊给你,天天喝羊奶就不会生病了。”

郎追忍着抓挠的冲动:“我觉得还好,水痘不是要命的病,而且只要得过一次,以后都不用再怕了,你要怎么攒钱啊?”

格里沙的话语中透着天真稚气:“我帮妈妈炸麻花,和她一起去集市卖,她就会给我1戈比。”

郎追好笑道:“那你要攒多久的钱才能买得起一张火车票啊。”

格里沙给波波梳着毛,十分乐观:“不用多久的,等我再长大一点,我会学捕猎,然后我就可以像舅舅一样卖野兽的皮和骨头,我会有钱起来的。”

郎追说:“我觉得医生比猎人要更赚钱,以后还是我攒钱去看你吧。”

话是这么说,郎追并不觉得那一天会到来,身处动荡乱世,最紧要的始终是活下去,长途旅行对他们来说太奢侈了。.

和格里沙比起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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